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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林:一些话剧人和戏的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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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6
我的老家在滨海小城烟台,早年也有个独立建制的话剧团,后来改革给改没了。当年那个话剧团四梁八柱还很齐整,我跟着舞美设计师陈暑冰老师学画画,因此有机会看话剧。许多年以后,我才知道1978年观看的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是从当时的中国话剧团照搬过来的,而这个团则是在1973年由中国青艺和中国儿艺合并组成的。


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剧照
1982年来北京上大学,念的书与戏剧无关,但认识个老乡马新华大哥,那时候他刚从中戏舞美系毕业,分到中国儿童艺术剧院干舞美设计,我们经常周末去找他蹭吃蹭喝,还跟着看了《报童》、《马兰花》什么的,看一帮大人演小孩儿,这在我一个来自三线小城市文艺青年的眼里,觉得新鲜好玩儿,起初也根本分不清这几个剧团的区别,只是觉得那里面的人都很厉害。
到2001年底文化部宣布在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和中央实验话剧院的基础上组建中国国家话剧院,一个前辈老先生跟我风轻云淡地说:“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这时候我已经人过中年了。

话剧《死无葬身之地》剧照
从1989年开始,在赵英勉老师的引荐下,我逐渐参与了一些中国舞台美术学会的工作。那时候会长是实验话剧院的领导之一薛殿杰老师,众多副会长里有青年艺术剧院的老领导毛金钢老师,学会内的日常工作则由蔡体良老师主持。我在里面打杂儿跑腿儿,但有机会跟着看了很多戏。
印象比较深的是那些小剧场话剧,如《阳台》、《灵魂出窍》、《人民公敌》、《死无葬身之地》、《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死亡》等等。现在回过头想想,九十年代青年艺术剧院、实验话剧院这两大剧院在小剧场话剧创作上繁荣一时,除了院团运营改革带来的活跃创作氛围,以及艺术家们追求风格多元化,我认为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物质条件的限定——这两家都没一个像样的标准剧场。即使后来国家话剧院的牌子挂起来好多年,一些经典大戏的演出还要借助于别人的场地,比如《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我是在首都剧场看的,《萨勒姆的女巫》、《生死场》、《这是最后的斗争》是在中国儿童艺术剧院看的,《红玫瑰与白玫瑰》是在国家大剧院看的。

话剧《萨勒姆的女巫》剧照
随着年龄的增长,看戏的感受也随之不同。作为一个“粉丝”,这几年国家话剧院的戏大部分我都看了,像《大宅门》、《北京法源寺》、《谷文昌》等一些精品力作,有的看了两遍以上。他们耐心修改、琢磨,不断提升,打造出一部部拥有强大艺术生命力的国家戏剧主体形象。不可否认的是,任何一部成功的话剧作品,都离不开舞台美术工作者在幕后的付出。

话剧《北京法源寺》剧照

话剧《大宅门》剧照

话剧《谷文昌》剧照
2011年,随着新剧场的落成,在专为话剧演出量身打造的空间里上演了意义非凡的《四世同堂》。又十年之后的2021年7月,国家话剧院现任院长田沁鑫导演在中国舞台美术学会成立四十周年暨第四届中国舞台美术展活动庆典大会上,结合自己的创作经历,畅谈了舞美人在戏剧舞台上的重要作用。从舞美设计的专业角度来看,高端的硬件设施使舞台的呈现更加细腻,增强了观演体验,也助力国家话剧院以主流戏剧为主,实验戏剧与通俗戏剧多元并存、风格多样的艺术创作格局得以完美呈现。以国家话剧院为代表的新中国舞台美术,从张正宇、段纯麟到陈治、毛金钢、薛殿杰,以及当今活跃在舞台美术创作一线的邢辛、王瑞国、严龙、刘科栋等等,以现实主义美学为主体,广泛吸收多种表现形式之优长,充分发挥舞台视听效果,在一大批主流戏剧、先锋戏剧、白领话剧等剧目创作中发挥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话剧《四世同堂》剧照
今年是国家话剧院组建20周年、成立80周年的院庆之年,我作为一个普通观众,感恩能够经常看到国话的好戏。作为会长,我代表中国舞台美术学会祝福国家话剧院的未来更加美好,在共同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全面提升人民群众文化素养,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道路上,作出更大贡献。
责编:张大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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